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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9) (第3/3页)
心里。 舌尖发麻,脑袋缺氧般眩晕,被蹂躏的地方又痛又麻。 身上的皮肉被人掐得太紧,而轻微发疼,这股疼意却无形带着一种叫人无法抗拒的甜美,像糖心在身体内部化开,涌动着往所有升温的地方走。 他好像陷进了一汪浓稠的蜜糖里,身体四肢都沉重得无法动弹。 直到鼻腔哼出软弱的声音,那黏腻的喘息让季衷寒的大脑找回了些许神志。 他避开封戚失控的吻,躲闪着喊停。 当封戚好似全然听不见了,他红着眼,贪婪地将季衷寒盯着。 没人能够让一头已经进食到一半的猛兽停下来,是季衷寒自己不逃跑的,封戚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。 封戚松开掌心里被揉捏的发烫的皮肉,转而掐住了季衷寒的腰身,把人往墙上抵。 迷乱间,季衷寒再次被抵在墙面,夺去了所有的声音。 没有尽头的亲吻仿佛像一场令人失去理智的醉酒,身体因为发烧而引起的高温,都在此时犹如情动的热潮。 这热潮席卷了两个人,直到推搡间,季衷寒倒在了柔软的床上。 他逐渐清醒过来,并开始推拒。 封戚却不肯停,他扶住了季衷寒下巴,捂住那颤动的嘴唇。季衷寒头发散乱地铺在了床上,有几缕遮挡住了双眼。 他俯下身含住了季衷寒喉结,一路往下。 解开了衬衣,抽开了腰带,正要扯下那个拉链。 接着,封戚的所有动作都停住了,因为他感受到季衷寒的身体正在有规律地颤动着,小腹因为抽泣而收缩,季衷寒哭了。 季衷寒哭得很安静,眼睛茫然地睁着,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,没一会就湿透了鬓角与床单。 季衷寒不喜欢哭,他和封戚不同,往往是被逼到极致了,才会有所表现。 这一点,封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。 他停住了动作,好半晌,才苦笑地扯了下嘴角,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了。 正如他亲手脱下来的一样,他缓慢地将季衷寒的腰带、纽扣,一样样归位。之后便准备起身,离开这个房间。 还未起身,就感觉到衣服一紧。 封戚回头,便瞧见季衷寒的手指牵住了他一片的衣角,不是很用力,最起码封戚想要离开,是能够挣脱这两根手指的。 但是他没走,他就这么荒唐地,被这两根手指给定住了身体,留在了原位。 季衷寒不知道哭了多久,直到短暂地失去了一会意识,等再次醒来时,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间,手上插了输液针。 旁边坐着的是许薇,见他醒来,一脸焦急地扑了过来。 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许薇连声道。 季衷寒要了水,舒缓过干得快要冒烟的喉咙后,哑声道:封戚呢? 许薇尴尬道:录节目去了,本来我们不是负责rio的拍摄吗,你身体这个样子,肯定是没办法继续了。 季衷寒坐直腰,忍着生病的难受道:我没事,可以去现场录制节目的。 许薇按着他的被子:别勉强了,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。 说完后,许薇又说:你放心,景河不会算你违约的,咱们这是不可抗力的因素,他要是找你麻烦,我跟他算账。 季衷寒扯了扯唇角,想露出个笑来,他失败了。 许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,像是想说些什么,但却没能说出来。 最后,她就像个大姐姐一样,揉两下季衷寒的头发:饿不饿,我在外面煮了粥,端一碗进来给你。 季衷寒点头,许薇便出了卧室。 等许薇一走,季衷寒便立刻从床上起来,推着输液瓶,来到了浴室。 镜子里,他脸色惨白,憔悴不已。 只有肿胀的嘴唇,和脖子上的吻痕清楚地显示了,他曾做过什么。 这些痕迹,许薇必然都看见了,但她什么都没问。 季衷寒单手洗了张帕子,拽着湿到滴水的毛巾,擦了把脸,试图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稍微好一些。 许薇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,她问他去哪了。 季衷寒主动拉开门,对许薇说:我洗漱一下。 这瓶药水要输多久?季衷寒问。 许薇:还有半个小时吧,这医生还不错,你烧退得挺快的。 她扶着季衷寒回到床边,季衷寒拒绝道:去沙发上喝吧。 许薇只好把沙发的枕头堆好,让季衷寒靠在上面,再把热乎乎的鲍鱼粥盛了上来。 季衷寒喝了几口后,许薇才小声问:医生说你身上没什么伤。 他握着勺子的手一顿:能有什么伤啊,你别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