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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 (第2/3页)
现。 舒景乾的眼神一沉,蓦地回身,将匕首刺向了鲛人的胸口。 这花架子摆的挺大,可匕首却停在了鲛人的胸口处,如何也刺不下去。 咬了咬牙,舒景乾举起手腕,准备再来一次,可刀尖在逼近鲛人的心窝处,再一次堪堪停住。 他手心里全是汗,额上也闪着晶亮,在杀了他泄愤和不屑与畜生计较中好一番纠结,有些颓然的垂下了手。 他舒景乾不能说自己是个圣人,可打小与人为善,不造杀孽是他的为人之本。 酒仙镇的人酿酒,为了秉持纯净的心性,不掺杂念,故从不杀生。而舒景乾家中,母亲信佛,父亲经常在城里做善事,受双亲的影响,他从小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。 结善缘,则善果与人。 结孽缘,则恶果自吞。 此刻,那鲛人也不知梦到了什么,满身的戾气收了起来,咧着嘴,竟笑的傻里傻气。 “可恶!”舒景乾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,道:“笑个屁!” 那鲛人恍若未察,照旧是笑的一脸天真明媚,人畜无害。 “还笑!”舒景乾又给了他一巴掌,大约是觉得挺出气,便骑到他身上,左右开弓,噼里啪啦一顿猛揍。 心里正暗爽着,忽觉得身下有什么耸动了一下,顶在自己的屁股上。 舒景乾愣了一下,赶紧光着腚往后挪了挪。 待看清了是什么之后,舒景乾脸上蓦地一红,正要跳开,却被那鲛人一把抓住了手臂,将他揽进了怀里。 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,鲛人拿低沉声音,带了几分缱绻的问道:“刚刚,为什么不杀我?” 舒景乾挣扎了一下,道:“你把匕首给我,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 “来不及了。”鲛人将他放到了地上,欺身压了过去。 “啊——”舒景乾痛呼了一声,张嘴咬住了鲛人的肩膀。 鲛人由着他在身上撒泼,扬着嘴角,将他搂的更紧。 如果说上一次的结合,只为了身体上的欢愉,那么这一次,竟连心里都得到了满足。 他躲在这里几百年,避世不出,总有人想着伤他害他,牟取暴利。可怀里的人,明明受了莫大的委屈和伤害,却能秉持心性,宽恕于他。 也许,他等在这里几百年,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人。 一场相遇,和一场重逢。 尽管在鲛人灭族之前,曾有海巫为他占卜过,说他这辈子注定要历一次情劫,躲得过,一生无忧,躲不过,半世流离。 他不知道怀里的人会不会成为他的劫。他只知道,鲛人的传说已经成为过去,作为仅存的一名鲛人,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,湮灭在这岁月的长河里。 所以,他不怕死,也不怕爱上一个人。 若是爱到深处,粉身碎骨亦无所惧。 只要在死前,有人为他苍白无趣的一生,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 ☆、第30章 作为一头凶兽,鲛人不懂得何为花前月下,蜜里调油。 他用自己最朴实的语言,和最流氓的腔调,告诉舒景乾,“我喜欢你的身体,和你这个人。你的身体很好,让我每一次进入,都觉得回到了故乡。” 舒景乾打了个哆嗦,无法想象他的故乡是什么样子。 鲛人却是自顾自的告诉他:“我原本生活在一处海上宫殿里,那时,我有很多族人,他们尊称我的父亲为鲛王,而我是世子。我们远居海外,与世无争,过最无拘无束的日子。直到有一天,海上翻了一艘商船,一名鲛女从落水的人类当中,救起了一个男子,将他带上了岸。然后,他们用最短的时间相爱了。 那鲛女容貌无双,男子英俊无匹,鲛女能歌善舞,男子则会抚琴奏乐。他们两个,真是极般配,惹了其余的鲛女们欣羡不已。 后来,男人在岛上伐木取材,做了一艘小船,想着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