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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62节 (第1/2页)
将就将就,差不多吧。 总不能真裹成个球。 想再暖和些,就得等京里的皮裘送到了。 这一南一北,离得也太远了。 第74章 我可谢谢二位了 阮执靠着廊下栏杆上,垂着肩,丝毫没有官员形象,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颓然。 霍怀定和李知府从另一端过来,阮执听见脚步声,才抬起头来。 脸上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不合适,他干脆抹了一把脸,叹道:“不怕两位大人笑话,我做官也好些年了,大小案子经历过不少,尸体也看过,之前哪怕遇上白骨,或是烧成焦炭的,我都没有跟今儿这么慌乱过。 一想到那是内子,我就、就实在挨不住……” 霍怀定道:“阮大人节哀。” 李知府附和着说了,眼睛却瞥向温子甫。 温阮两家还是亲家,温子甫不得不来,但他完全不插手,似是不想落人口实。 只不过,这和离一事…… 李知府又看了眼温辞和温鸢。 这两人露面,也是意料之中,只是他怎么没瞧见温宴呢? 这些时日,温宴常常出现在衙门里,这几天突然不来了,还叫人怪意外的。 正想着,李知府余光瞧见霍以骁从月洞门那儿绕出来,身后跟着的就是温宴。 他暗暗想,原来是来了的,只是人家一来就寻霍大人的侄儿说话去了。 他又在温宴四周仔细找了找,没有发现那只黑猫,他不禁松了口气。 跟人还能打交道,跟成了精的畜生…… 反正他不行。 阮执也瞧见了温鸢,道:“骋儿媳妇来了啊。” 温鸢未及开口,阮孟骋已然从另一头进了院子。 他恶狠狠盯着温鸢,道:“把母亲逼到投水自尽,你还有脸过来?” 温鸢皱了皱眉头,把对阮孟骋的排斥写在了脸上。 黄嬷嬷轻声与她道:“大姑奶奶,来之前,老夫人交代得极是,咱们过来,只为全了规矩和礼数,不用闹腾,更不用插手衙门断案子,您不用担心的。这么多人在这儿,他伤不着您,他越逞口舌威风,越落得下乘。” 胡嬷嬷亦是点头:“黄妈妈说得对!” 温鸢颔首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她投水,我意外极了。” 这是温宴教她的。 同一个意思,可以有数种表达。 若是直言“不信她会自杀”,听起来就是,除非出了意外,不然阮陈氏死于他杀。 深更半夜、官员后宅,凶手神不知鬼不觉潜进来把阮陈氏塞池子里了? 这等于在说,阮家有内鬼吗? 现在这样的说法,既表明了态度,又不会过于尖锐。 眼下状况,不需要她硬出头。 阮孟骋还要说什么,阮执冲他摆了摆手,道:“朝你媳妇胡乱瞎喊什么东西! 你啊你啊,但凡平日对你媳妇客气些,婆媳相处上你做个周旋,少说混账话,她也不至于过不下去要和离。 没有和离的事儿,又岂会有今天的事情? 哎,你少说两句吧。” 阮孟骋忿忿,却又不敢顶撞父亲,甩了温鸢几个眼刀子,不再多语。 温鸢的眉头却是越发紧了。 她见识过桂老夫人与安氏说话,老夫人从不说儿媳妇不对,但软钉子全埋在了其中。 阮执这几句话,一个路数。 听着是责怪儿子,说白了,把阮陈氏的死因摁死在温鸢坚持和离上。 温宴自然也听出来了,上前挽住了温鸢的手,冲她眨了眨眼睛。 温鸢的心神定了定。 没错,自家这么多人在,她只要稳住、不出岔子,就足够了。 “她、婆母昨儿是怎么出的事儿?”温鸢问。 “怪我,怪我!”阮执叹道,“昨夜睡前,她就恍恍惚惚的,我不止没有及时宽慰她,半夜里她起身离开,我睡梦中丝毫没有察觉,要是我睡得浅些,早些发现她不见了……” 李知府接了话过去:“我们刚才过来,还来不及细问,正